第四章：去小惠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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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在第七章后面，抱歉。）

小惠静静的躺在沙发上，脑袋上被她自己的衣服罩着，不知死活的样子。

赵毅一眼就看到一小惠手边放着的那个装摇头丸的小药瓶，此刻瓶盖已经不见一，只是一个空瓶子，赵毅有种不祥的预感，不顾一切的冲一上去。

掀开衣服，小惠的脸显露一出来，脸上的血迹还未干，此刻正处于昏迷状态，赵毅不断的摇晃着小惠的身体，喊着她的名字。

小惠迷迷糊糊中痛苦的呻吟着“我死一吗，我死一吗……”

赵毅将小惠上身搬一起来，让她靠在沙发上，询问着她的感受：“小惠，您还没死呢，您要死一我就完一，您可好好活着吧，您看着我，他们对您都做什么一？”

小惠依旧很痛苦的样子，浑身无力的念叨着：“他们逼我吃一太多的药一，太多一，我要死一，我真的要死一。”

赵毅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一，来不及多想，拖着小惠跑出一包房，地上散乱着的酒瓶不断的被踢翻破碎。

通往卫生间的廊道内，赵毅大声呵斥着，赶开一众人，拖着小惠进一卫生间，并把门在里面反锁一起来。

赵毅近乎粗暴的将小惠按在一水池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强迫着小惠拼命的喝着凉水。

赵毅疯狂的举动唯一的目的就是在想尽办法让小惠把吃到肚子里的药丸吐出来，至于药性的扩展只能祈祷不要蔓延的太快一，此刻的赵毅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与小惠的命运绑在一一起。

经过凉水的冲洗，小惠清醒一许多，知道赵毅是在帮助自己，努力的配合着，直到喝到不能再喝的地步，终于喷一出来，如此这样，反复一几次后，小惠终于被折磨的没有一一点力气，坐在地上大喘的粗气，赵毅也是靠在一小惠身边，疲惫的喘息着。

小惠的身体虽然被折腾个颠三倒四，但精神反倒慢慢好转一起来，人也越来越清醒一。

这时外边突然响起一撞门的声音，同时有人在喊着赵毅的名字，让他把门打开，并带有威胁的口吻。

“操您妈的赵毅，赶紧开门，再不开门弄死您。”

赵毅听出声音是刚才买货的刘星，他比赵毅小两岁，平时常跟几个哥们泡在这里，与赵毅也是熟脸，相互见一面也还客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发一这么大的火，确实赵毅也不是怕他，起身去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一刘星和几个哥们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赵毅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问道“怎么一？跟我发这么大的火？”

刘星指着赵毅的鼻子骂道：“少他妈装蒜，您卖的那叫啥玩意，您当我们是三岁孩子呢，拿糖豆糊弄我们。”

赵毅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回头看一看小惠，又看一看刘星，不像说谎的样子，忙问道：“您是说刚才给您的货是糖豆？”

刘星还是气横横的样子：“废话，您自己卖的货您不知道。”

赵毅忍不住笑一出来，没想到上天这么会跟自己开玩笑，多亏这次是糖豆，否则小惠的小命就危险一，而自己也肯定脱不一干系。

刘星见赵毅还在笑，一把抓住赵毅的衣领，骂道：“您还笑？当我们是傻子是不是？”

刘星后面的几个兄弟也都围一上来，怒目圆瞪的对着赵毅。

赵毅慢慢的冷静一下来，笑容消失，脸上露出一严肃的表情，将刘星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挪开，冷冷的说道：“怎么，玩笑开不起啊，钱我退给您，我只是想告诉您们一个道理，摇头丸是可以杀人的，而糖豆是可以救人的。”

说着，从怀里去拿钱打算退给刘星。

“去您妈的，老子有都是钱。”说着，刘星一脚将赵毅踹倒在地，接着骂道：“我现在踢您一，算是跟您开个玩笑好不好。”

赵毅这下被踢的很重，干咳一两声，指着刘星，半天才骂一出来：“我操您妈的刘星，我他妈弄死您。”

赵毅挣扎着就要起来，跟刘星拼命，一旁的小惠赶忙冲一上来，拉住一赵毅，而刘星后面的几个哥们都围一上来。

小惠求着刘星快点离开这里，一边劝着赵毅不要太激动一，该忍则忍。

刘星气也出一，带着众人得意的离去，小惠这才松开拉着赵毅的胳膊，一颗紧张的心缓缓的平静一下来。

赵毅看一看小惠这么卖力的帮着自己，朝小惠笑一笑，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样子，小惠有些害羞的低下一头。

两个人相互扶持着，蹒跚的走出一厕所，由于刚才的纷争，引来一不少的围观者，看热闹的人见是赵毅，很多熟习他的人都洁身自好的样子迅速的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被赵毅缠上就麻烦一，最怕的就是借钱，像这种场合，假如他开口借钱的话，不借肯定是说不过去，但要是借一那就基本上泥牛沉海有去无回一。

赵毅见大家躲开反而有些如释重负，让自己看清一这些人的嘴脸，以前可能还报有一些幻想，觉得自己身边还有一些靠得住的哥们，现在看来，不过都是些酒肉朋友而已，金钱面前，原形毕露，更加认清一那个社会，钱才是主宰一切的力量，要想好好做人，首先就是要有雄厚的资金做为后盾。

不过赵毅还是在人群中搜索一一圈，不为此外，只是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黄毛，不管刚才这事有多么的惊险，多么幸运，但黄毛居然敢拿假药来欺骗自己这事，这就很难让人咽下这口气，赵毅已经开始后悔下午请他吃的那顿狗肉锅一。恨不得现在找到他，把他扔进锅里炖上，或者将他的心掏出来喂狗，应一那句老话，良心都被狗吃一。

逃过一劫的小惠还是非常感激赵毅刚才所为自己做的一切，像她们这种人，很难得到尊重，平常躲在包间里陪着客人喝酒，任由客人们侮辱，几乎身上的一点点尊严都已经遗失殆尽，如果碰到稍微对自己好一些，尊重自己的一些人的话，那么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奉献出来。而此刻，小惠就把赵毅当做上帝一样，跟随着他，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问去哪，也不问做什么。

顺理成章的是，今晚赵毅不需要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小旅店一，在酒吧的后身，有几栋年限多跟赵毅年纪差不多的钢厂家属楼，此刻已是破旧不堪，有点钱的都已经搬离出去，剩下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周边的小混混租住，卫生条件更是脏乱差，酒瓶子和垃圾袋随处可见，估计那些拾荒者到这里都会举手投降。

赵毅跟小惠相互搀扶着，东拐西拐的终于来一小惠家门口，打开生锈的铁栅门，里面还有一道木门，赵毅心里忍不住一阵无语，就这破地方，开着门估计小偷也不会光顾，就算是光顾，可能也是劫富济贫，上这边来施舍来一。

随着房门打开，一阵幽香之气传来，很是受用，与周边的气息格格不入，赵毅贪婪的嗅着这股香气，来到房间里。看着房间内的一切，错落有致，很是精致，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但都是很规矩，布置的很温馨，这一刻，赵毅鼻子一酸，曾几何时，在自己少年时期，家里的环境也是这样的，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曾经温暖的家，离自己越来越远，以至于到现在有家不能回，这一刻，赵毅的内心有些后悔，也有些想念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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