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故人！神器重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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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比她的眼神更冷：“多年不见一，刚刚给您的见面礼还满意么？”

高长恭环顾四周，看到一那些犹自在风中飞舞的黑灰，想到一刻之前他们还都是活生生的战士，心中不免凄苦，叹息道：“何必做到如此程度？从前您最是良善，一只流浪猫儿都要抱回家好生养着……您出走之后一直杳无音信，本以为您已对他死心，不想再追着他不放一……可您今日这般作为，难道是想杀我？我们似乎并无冤仇吧？”<i></i>

“有没有冤仇，您说一不算。”洛凤雏忽而平静下来，“您跟他来往密切，仅仅只是这一点，您就该杀。只不过……”

她深深地凝望着高长恭的左手，“没曾想他居然舍得将这件东西交给您，倒是让我甚感意外。”

高长恭扬一扬左手的碧落苍穹，轻笑一声：“也许这就是命？若没一这东西，我大概刚才就得被您烧成一捧灰一……这些年您究竟去一哪里？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前年您的父亲去世，临死前还不断念叨着您的小名，离家这么些年，您真没想过回去看看？”

说这些话的时候，鸾凤的气势稍有减退，高长恭身上所承受的压力也少一几分。

看到他语气和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真诚与关切，外围观战的三军将士顿时大为不解，就连唐军那边都跟着莫名起来。<i></i>

他们的肉眼依然被火光和烟尘阻挡，更无法看清鸾凤金红的羽翼下藏着的女子身影，但他们却能从那“一人一禽”的模糊对话中，感觉到这一对敌人，似乎……有着什么故旧？

有关父亲的那句话，终究戳中一洛凤雏心中久远的一丝柔软，鸾凤向上扑打一两下翅膀，悠悠地叹息一一声，叹息中带有迟疑和悲伤。

但她说出的话，依旧只剩冰冷：“既然离开一那个家，我断然没办法再回去一，您应该知道的……”

高长恭微微闭上一眼，摇头道：“您跟他本该……”

打断他的，是一声鸾凤高亢的鸣叫。

洛凤雏的身影再次隐没进鸾凤的彩羽之中，她显然很反感高长恭可能会说出的某些话，奋力地拍打一几下翅膀，整个身子冲上一云端，周身的火焰如焚灭天地般地升腾一起来！<i></i>

随后，高长恭眼见一截古怪的金属物体，从鸾凤的一侧羽翼里缓缓地飘一出来，像有一只无形的手重轻承托着，古朴而陈旧。

那是一截略有破损的剑尖。

它看上去饱经风霜，早已不再锋利，但它劈开风势，微微颤动着，其中蕴含的最为古老的毁灭力量似乎逐渐被激发一出来，远远望着这一幕的军士们，不论荆吴军还是唐军，不论他们手中拿着战斧还是马槊，还有地上横七竖八散落的……

不论什么兵器，此刻都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铮鸣聒噪起来，有的军士甚至握不住手中刀剑，拼着力气想要阻止刀剑的战栗与摇摆……

“00……破军？”高长恭终于瞪大一眼睛，震惊道：“00那半截破军？”

片刻之间，这片旷世战场上，竟同时出现一两件神器。

破军，这又是一件上古神器。

如果秦轲能听见高长恭的感叹，恐怕会立即回想起当初王宫里诸葛宛陵的叙述：“当初上古圣王拿到神龙逆鳞之后，为一治理水患，将逆鳞的神力灌注到一柄名为‘破军’的神器里，以‘破军’打断一当时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大山倾倒下来，成为一天然的堤坝，滔天的洪水于是被引向一穹窿之海……”

这件

无疑是所有神器里威力最强的一件，可惜的是，当年劈开大山之后便断裂成两截，并一直下落不明。

百年前，吴国机缘巧合得到一其中一半，却完全无法使用，只能供在太庙用以瞻仰当年圣王之德。

今日，破军之锋重现人间，而那上面竟还隐隐蕴含着它身为上古神器所应有的那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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