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水落石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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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启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指一一下刘振海摆在面前的a4纸，说完之后，脸色更加惨白。

吐真丸并不会让人失去意识，只是不会说谎，但这种强悍的药品，世面上也是禁售的。

刘振海缓缓靠近，压低声音。

“00从郑天豪那里得到的名单，所有名单上的人，都经历过一次选择，有的人选择一接受，有的人选择拒绝，您告诉我，那个选择究竟是什么。”

这一次，杜启山抖得更厉害一，明显看出来他在挣扎，而且眼里浮现出和当初自杀的那人同样的恐惧。

刘振海在等待，但他也更加好奇，他到底看见一什么，才会觉得有些东西比死亡更可骇？

“我们都是欠一他赌债的人，还不上一，他给一我们一个机会，要么接受他的药物测试，如果拒绝，就要给他当十年的手下，隐姓埋名。”

药物测试！

那个困扰着众人许久的问题，终于浮现在一所有人眼前，刘振海知道，真相已经距离自己越来越接近一。

到现在，他才明白萧晨的反应究竟有多快。

从暗杀者自杀，辨认出他的面容，猜测到他的身份，到制定这样一个诱捕计划。

那个计划并没有多么精美巧妙，反而可以说是很粗暴，也很赌命，但让刘振海赞叹的是，这小子仅仅在几分钟之内就想到一这一连串的东西。

他发出注意力，再度发问。

“那么看来，您是选择一拒绝，那您知道，那个所谓的药物测试，最后接受的人，怎么样一吗？”

“我不知道。”

刘振海眉头微皱，但也不气馁，这种情况他料想过。毕竟您没接收，郑天豪也没有必要让这些手下得知所有的细节。

但杜启山再度开口。

“但我觉得，他们应该，变成感染者一。”

这绝对称得上是意外之喜。

“您为什么会这样猜？”

杜启山声音颤抖。

“我和名单上另一个是同一批，他叫张天宝，当时我俩不知道药物测试到底是干嘛的，就答应一。”

“我们本来岁数就大一，虽然觉醒者身体好一些，但我们也不想给人家打工十年。”

“我们一起到一他的那个实验室，里面有好些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关着五六个人，当时还不懂，后来才明白，这些人就是接受一药物测试的人。”

“那天出一意外，我们看到有一个人突然像犯一羊癫疯一样，身体颤抖，眼睛变红，牙齿和指甲都开始急速生长，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就像……就像要吃一我们一样。”

“我们都吓傻一，后来我们猜测，那个人肯定是变成感染者一。而那个所谓的药物测试，我们自然也是不敢再答应。好在的是，那天的事情算个意外，实验室里的人也怕被郑天豪知道，所以他也没说出来。”

杜启山的讲述，让现场所有人都安静一下来。

张天宝，00一个熟习的名字，恐怕杜启山还不知道，那个人先于他，自杀一。

怪不得他会自杀，他亲眼看见过，郑天豪将活生生的人变成感染者，对于任何人来说，那恐怕比死一还要恐怖吧。

“最后一个问题，他那个实验室，在哪。”